| 粮油价格上涨与通胀之虑 |
| 2006-12-29 |
| 摘 要： |
今年11月份以来，北京市米价、面价、食用油价格均有不同程度的攀升：食用油价格上涨一成，面粉价格涨幅超过10%；上海市场的食用油价格也出现“跳高式”增长。深圳、广东等地粮油价格也出现上涨。由粮油价格上涨引发的多个行业成本和收益的加速变化，正快速传导到整个产业链，尤以下游行业受影响最大。总体来看，明年尤其是未来三至四个月，中国价格走势上行风险大于下行风险，通胀压力将有所加大。但是，即使中国物价如期上涨，也多是食品价格上涨所致，而核心CPI指数仍存在巨大的不确定性，因此，相关政府职能部门尤其是中央银行在制订相关政策时，不能一叶障目，而应该视具体情况，谨慎对待。 |
| 关键词： |
粮油价格，通货膨胀，粮食市场，粮食储备，农产品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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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11月开始，全国各地粮油价格显著上涨。粮食问题是国计民生的重中之重，向来牵动各方神经。此番涨价，其原因是什么？是否会引发新一轮的通货膨胀？对此，理论界人士见仁见智，展开了热烈讨论。
一、粮油价格上涨的原因和影响
（一）11月份以来粮油价格出现显著上涨
中国粮食信息网2006年12月6日的文章称，今年11月份以来，北京市米价、面价、食用油价格均有不同程度的攀升：食用油价格上涨一成，面粉价格涨幅超过10%；上海市场的食用油价格也出现“跳高式”增长。深圳、广东等地粮油价格也出现上涨。
由粮油价格上涨引发的多个行业成本和收益的加速变化，正快速传导到整个产业链，尤以下游行业受影响最大。食品加工业、生物化工业等行业受到的影响已经显现，预计会在近期的股市有所体现。
文章指出，表面上看，价格上涨是由于此前为保障农民收益以行政手段加大了粮油储备，从而造成暂时的供应吃紧。但是从本质上来看，农产品价值被低估也是此轮上涨的内在原因之一。因此，这轮粮油价格上涨引发的相关消费品涨价不会因季节原因，或行政粮“回吐”而立即有所转向。
资料显示，为保障农民在今夏粮食丰收的情况下收益不受损害，夏收以来，中国储备粮管理总公司以“最低收购价”方式大量储备小麦、大豆等农产品。但是到了秋季之后，随着国际价格的上涨和国内市场供应的吃紧，粮油价格不断攀升，农民一度惜售。11月份以来，有关部门连续多次通过竞价方式拍卖大量中央储备粮以平抑价格。
但是，因原料价格上涨引发的终端产品价格涨幅似乎还没有回调。海狮5升装豆油涨价前的价格一般在29元每瓶左右，目前价格达到40多元每瓶，涨幅近30%。某品牌25公斤装的面粉价格由原来的52元/袋升至60元/袋，涨幅近16%。上海粮食批发市场的监测数据也证实，11月散装四级豆油单月涨幅达17%，创近年来涨幅新高。
图：全国主要粮油品种全国批发市场平均价2005年与2006年走势对比图
（资料来源：中华粮网）
（二）粮油价格上涨的原因分析
2006年12月12日《暸望》新闻周刊归纳了引发我国粮价上涨的四大因素。首先是最低收购价政策的“托市”作用，这也是主要原因。近几年粮食生产持续增长，得益于国家最低收购价政策给农民吃了“定心丸”，而目前的市场价格行情看涨也与其“托市”作用密切相关。国家委托中储粮总公司以最低收购价入市收购，掌握了大量粮源。大量粮源被国家控制，虽然产量增加了，但市场供应量不增反减，“增产涨价”也就形成了。其次是加工业迅速发展造成粮食消耗量增加。玉米没有最低收购价政策，但近年来我国玉米产量持续增加、价格也稳定增长，其主要原因是加工因素。近两年，在“向玉米要能源”、“向加工要效益”口号的推动下，以玉米为原料的生化制品，燃料乙醇、麦芽糖、柠檬酸、赖氨酸等生产不断扩大，项目大规模上马。第三是国际市场的拉动。虽然近三年来我国稻谷持续增产，但世界大米库存持续下降，达近20年来最低水平。美国农业部统计资料显示，全球大米的期末库存已从2001/2002年度的1.4亿吨，降至2004/2005年度的7460万吨，预计2006/2007年度将继续降至6195万吨，库消比降至14.64%，低于联合国粮农组织制定的18%的警戒线。这是稻谷价格持续上扬的另一个原因。同样，当前食用油价格的猛增也是受国际市场转基因大豆价格上涨有关。因为目前我国的大豆进口量已占消费量的2/3，几乎受制于人。第四是受到部分减产因素影响。受进口大豆冲击，今年国产大豆种植减少、产量也减少，虽有进口补充，但仍催涨了食用油的价格。油菜也是如此。同时，旱情、灾情等也使部分地区粮食减产，压缩了总产量的增长预期。而部分地方粮食产量的统计数字被人怀疑“有水分”，也在一定程度上使人们预期市场价格增长。
而根据2006年12月11日《新华每日电讯》称，联合国粮农组织最新发表的报告指出，今年世界小麦、玉米和大米等主要粮食的价格达到近10年最高水平。粮农组织这份题为《粮食前景》的报告指出，主要粮食生产国的粮食减产，而粮食需求却大幅增加，这使国际市场粮价不断上扬。
图：芝加哥期货交易所2007年3月到期小麦期货合约价格走势周线图（美分/蒲式耳）
图：芝加哥期货交易所2007年3月到期大豆油期货合约价格走势周线图（美分/磅）
（资料来源：CBOT）
2006年12月11日《财经》杂志总174期由该杂志记者常红晓撰写的文章“丰年粮油涨价之谜”分析认为，在国际粮价上涨以及中国粮食供给相对于需求并不宽裕的背景下，国家战略性粮食储备主体全面控制市场粮源，导致粮价上涨。文章认为，粮价上涨，问题出在流通环节，主要原因可能是中储粮公司“托市”收购太多了，投放市场又不及时。此外，国际市场小麦价格上涨也影响国内市场。目前，主流的意见认为，国际粮价的上涨，是影响国内粮价上涨的一个重要因素；更值得关注的原因是，在中国的粮食供给依然偏紧的背景下，中国储备粮管理总公司作为国家战略性粮食储备主体，超常规、大规模收购小麦等主要粮食品种，全面控制了市场粮源，导致了这次涨价。
（三）此番粮价上涨不会造成太大影响
刘正敏在2006年11月28日《大河网》上发表看法说：多少年来我国粮食市场“多一点就多，少一点就少”的现象在此鲜明体现，“买涨不买落、卖跌不卖涨”的局面也就自然出现。此次行情上涨，市场客观因素仅是导火索，关键是人们的心理因素放大了客观事实，加剧了上涨的速度和幅度。这种“无量上涨”的根基并不牢固。
2006年12月9日《经济观察报》发表的记者专访中介绍了李思恒等专家的看法：这次涨价看不出通货膨胀的因素。更重要的是，我们手上的粮食足够了，不会出什么大问题。李思恒最近刚刚完成一份关于国家粮食储备安全战略的报告，认为我国战略储备粮足够应付相当规模的危机。据国家粮油信息中心预测部副主任张立伟介绍，截至2006年9月底，国家小麦储备已经将近4200万吨。中国粮食行业协会会长白美清表示，目前的粮价上涨，不是由粮食紧缺引起的市场波动，是恢复性上涨，没有必要大惊小怪，国家粮食储备量在安全范围以内。
有分析指出，对于粮价上涨，国家发改委的基本判断是“利大于弊”。利的方面是可以大幅度增加农民收入，调动农民种粮积极性；弊的方面是对城市低收入群体生活带来一定的影响。从政策面来看，扶持粮食生产、增加粮食产量是当前和今后农村工作的重点。在此前提下，对于粮食价格的上涨，国家采取调控措施来干预粮食价格的积极性不高。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研究员李成贵认为，此次粮价上涨应该是政策追求的目标。其益处有二：一是有利于农民增收，协调城乡利益关系；二是减轻国家财政负担。1996年-2002年，城市居民收入增长了3326元，增幅达76%，粮食消费价格指数却发生了较大幅度的下降，农民收入却只增长了550元，在较低的基数上增幅仅有28.5%，这二者之间很不协调。
易宪容在2006年12月14日《第一财经日报》发表的文章认为，粮食推动CPI的上涨，也是减缓人民币升值压力及外汇储备快速增加的有效方式。人民币升值压力既有国外的因素也有国内的原因，但后者更为重要。人民币升值压力最为重要的原因是国内经济生活中的多重失衡：如高顺差与高额储备的失衡、居民收入之间分配的失衡、高房价与居民低收入的失衡等。国内经济生活中多重失衡原因所在，就在于国内要素价格的扭曲。无论是资源的价格（低价滥用），还是劳动力价格（低工资）及资金价格（低利率）基本上都处于扭曲状态。在国内要素价格扭曲的情况下，通过政府权力掌握这种生产要素的企业或个人，就会以损害社会整体利益的方式，来粗放型地滥用这些资源获得企业或个人少许利益。这些都是中国贸易顺差持续高下的内在原因。如果CPI一定程度的上涨，国内许多方面要素价格的扭曲就会重新调整，这样就能够弱化人民币升值的内在条件，减缓人民币升值的压力。
二、粮油价格上涨能否引发全面通胀？
（一）观点：粮油价格上涨不能说明出现通货膨胀
据2006年12月8日《金融时报》报道，当前的部分农产品价格上涨，会直接或间接带动食品价格、其他商品生产成本的提高，对价格总水平有一定影响。目前，在城乡居民消费支出中，用于食品消费的支出仍然分别占到37.7%和46.2%，食品价格仍然是对居民消费价格水平最具影响力的项目，因此对居民的消费支出仍有重要影响。粮价及食品价格上涨还会间接带动其他商品生产成本的提高，造成其他商品价格的上涨。但从目前我国经济的总体状况看，这次粮价上涨，未必会引发新一轮通货膨胀。在城乡居民消费支出中，用于食品消费的支出所占比例尽管仍然最高，但同上一轮通货膨胀高峰期的1993至1995年相比，这一比例已经下降了10个百分点以上，食品价格上涨对居民消费价格水平的影响力已经减弱。
北京大学经济学院院长刘伟在接受《第一财经日报》采访时表示，由于食品权重比例在CPI构成权重中达33%-35%左右，因此食品价格的波动最易引发CPI波动。这轮粮食涨价是局部问题，并非通胀抬头。当前的宏观走势中，通缩压力始终大于通胀。在前述《财经》杂志文章中，绝大多数专家均认为，此次粮油涨价与通货膨胀的相关性很低。北京大学中国经济研究中心教授宋国青告诉记者：“目前由于通货膨胀引发粮价上涨的可能性很小。”
（二）观点：粮油价格上涨有可能引发通货膨胀
据2006年12月16日《经理日报》报道，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周小川在“2007财经年会”上表示，目前从CPI来看，虽然经济学家并不担心通胀问题，但央行的职能就是稳定货币，要随时关注通胀情况。价格的变化可能在商品和服务上替换，虽然不在价格上表现出来，可能在其他方面表现出来。从现在的情况看，通胀有随时抬头的可能性。
孔善广在2006年11月23日《新浪财经》上表示，粮价适度上涨对增加农民收入、调动农民种粮积极性有促进作用。粮食是生活必需品，粮价一头连着农民，一头连着市民，粮价的涨跌应该调控在合理的范围内。粮价一价带百价。如果粮价上涨过快过多，就可能带动整个物价的上涨，甚至引发通货膨胀，影响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的全局。
还有专家表示，近来粮价波动过程中一个现象值得关注，中国CPI整体走势并不强劲，消费能力不足，通缩压力一直并未去除。由于粮价关乎民众切身生活，因此CPI的每次风吹草动都会带来较大的通胀猜想，有似“马太效应”的放大。依据专家给出的结论，不难看出粮食CPI的上涨，根源在于中国经济发展中的结构性矛盾。一方面，制造业和服务业国内市场消费动力始终低迷，这些行业感到的通缩压力很明显；另一方面，由于医、食、住以及子女教育的经济压力，老百姓对日常必需的基本生活资料价格很敏感。
（三）粮油价格上涨是全面通胀的前兆？
林华在12月20日的《大公报》发表的“通货膨胀正在威胁中国”一文中指出，由人民币升值预期导入的国内物价上升正在中国出现。最近一个月，上海、广州、深圳粮油涨声一片，这是在房价居高不下，水电油气轮番涨价后导致生活必需品的全面涨价。
文章说，过去的经验表明，物价上升离通货膨胀可能很远，也可能只有一步之遥。而对中国老百姓而言，所关注的是这次价格上涨是正常的、控制得住的物价上升，还是像20世纪80年代末、90年代初那样的通货膨胀。而一旦发生通货膨胀，政府调控的难度比以前更大。
有关专家表示，应对即将到来的通货膨胀，也许目前最应该做的，是进一步加大宏观调控的力度，理顺房地产市场的管理体制，采取有力措施，坚决把房价降下来，让城市居民在房价下降的过程中感受中国经济的力量，从而增强对未来的信心。
文章指出，粮价上涨之所以引起人们的广泛关注，除了它直接与人民生活密切相关之外，还在于从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的经验看，粮价上涨往往是引发通货膨胀的领头羊。从改革开放以来的历史看，1985年、1988至1989年和1993至1995年三次较为严重的通货膨胀，都是由于上年或当年粮价大幅度上涨引起的。不仅如此，伴随这三次较为严重的通货膨胀，货币供应量也都在上年或当年出现了大幅度的增长。今年，恰恰也是这两种情况同时出现。有鉴于此，有研究者表示，粮价上涨是新一轮通货膨胀的前兆。粮油价格上涨可能成为通货膨胀的一个推动力，对经济投资过热也可能造成通货膨胀。
文章认为，中国几大城市生活必需品的涨价决非偶然，这是在房价居高不下，水电油气轮番涨价后导致生活必需品的全面涨价。持续7个多月的宏观调控并没有稳定房价，相反，导致房价的节节攀升。早有经济学家警告说，地产泡沫将导致通胀，通胀将引发经济危机。然而，这种声音太微弱。对比1996年的东京，1997年的香港，北京、上海、广州，深圳这四大房价居高不下的城市，地产泡沫破灭前的迹象已经显现。试图为了一己私利而继续哄抬房价的地方政府，将迎来经济规律的无情惩罚。因为这一轮的通胀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发生的，可能还不被官方承认，但它实实在在已经来临了。
复旦大学尹伯成在《房价持续一路猛涨惊人涨幅可能带来十大隐患》一文中担心：房价持续一路猛涨将加大通货膨胀压力。事实上，人们在被迫产生不理智的消费行为情况下，造成了消费购买力不足。房地产在它的浮华背后，一手制造了中国的通货膨胀，也必将给中国经济带来深远影响。
应对即将到来的通货膨胀，国家自然有金融的手段。可是，中国的人民币在国际市场受到美元的攻击，一年之内升值达5%，而且还有继续升值的空间。中国的贸易顺差将在人民币的升值中逐渐缩小，国际市场的风险已在加剧。而国内市场生活必需品的全面涨价，将直接影响消费。最后，逼迫央行加大人民币的发行量，中国的通货膨胀就此爆发。这种危机可能近在眼前。
在经历去年的宏观调控之后，中央明确宣布将实行稳健的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。中国人民银行最近两个季度的货币政策报告一再强调，通货膨胀压力尚未得到明显缓解，物价上涨的支撑强劲，特别是上涨过快的房价仍令人担忧。
居高难下的房地产价格，也是今年通胀有可能抬头的重要支撑。要防止房地产价格过快增长并不容易，因为中国主要是沿海城市房价上涨较快，并吸引着大量海内外资金继续向房地产业聚集。而中国的房地产投资占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的20%，产业关联度很大，对中国经济有着巨大的拉动作用。因此从宏观调控的角度看，最需要防止的是过分炒作，特别是大量银行信贷被不正常地卷入其中，很容易影响到房地产业的健康发展，甚至危及金融安全。从种种迹象上看，通货膨胀抬头的风险依然隐约可见，政府宏观调控的压力并不小。
（四）通货膨胀将卷土重来？
英国《金融时报》中文网撰稿人陈旭敏12月14日则撰文指出，也许不用多久，“通胀卷土重来”的呼声又将在中国响起。文章指出，中国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显示，粮价及食品价格对物价上涨的功劳已经在CPI指数中体现：11月CPI涨幅达1.9%，比10月份高出了0.5个百分点，从分类数据观察，CPI的反弹基本是由其三分之一左右权重的食品类价格推动。
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内，以粮食为核心的食品类价格，将会继续推高中国的CPI指数，而且，一个不祥的现实是，粮价或许还不会象2004年一样，不到半年左右就举手投降，这一次或许是有备而来。
但文章认为，如果由此就得出“通胀将临中国”的结论仍为时尚早。虽然中国银行体系的流动性仍在泛滥、企业商品价格指数连续六个月创出新高、耐用消费品价格的涨幅继续攀升，而衣着类价格涨幅也首次由负转正，以及投资仍存在反弹风险。
至少与2004年的物价上扬不同，中国的投资品到目前为止仍在波澜不惊，并呈回落走势，据国家统计局数据，11月份，工业品出厂价格指数PPI同比上涨2.8%，比上月回落0.1个百分点，基本仍在延续6月份以来回落趋势。而目前以房地产和股市为标志的资产价格上涨，也将对明年的物价进行减压，目前这两个市场就象一个巨大的黑洞，在大量吞噬着银行的流动性，从而分流了本来将进行投资的资金。
对中国物价来说，明年中国的出口将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，尤其是目前全球经济总体放缓、人民币升值、国际贸易保护主义抬头，明年中国的贸易顺差是否能再续今年的辉煌，这将打个问号。
而推动中国总需求的另一驾马车－－投资，也不知驶往何处，根据以往的经验，每次换届选举之后，接踵而来的将是新一轮投资过热，但是，在目前中央政府的高压下，地方政府是否敢顶风而上，这也使明年的物价摇摆不定。值得关注的是，经过2004年和今年初以来的新一轮投资过热，其产能也将在未来的几年内集中体现，在出口和投资需求不明、消费不愠不火的情况下，这些产能的释放将对物价产生很大的下行压力。
而且，即使在未来的几年时间内，中国的CPI指数在食品价格的挟持下继续高攀，但是中国政府仍掌握着物价的“杀手锏”－－公用服务价格，关键的时候，政府的权威就将在物价中体现，从此前几次通胀情况看，这一招几乎屡试不爽。总体来看，明年尤其是未来三至四个月，中国价格走势上行风险大于下行风险，通胀压力将有所加大。但是，即使中国物价如期上涨，也多是食品价格上涨所致，而核心CPI指数仍存在巨大的不确定性，因此，相关政府职能部门尤其是中央银行在制订相关政策时，不能一叶障目，而应该视具体情况，谨慎对待。
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经济周期基本理论和实践研究》课题组
中国社会科学院B类重大课题《经济走势跟踪与研究》课题组
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与海通证券有限公司《经济走势跟踪》联合课题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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